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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静寂的神像前的最炽热的疯狂(能天使X博士)

2023-08-07 10:34:30 来源:哔哩哔哩

学生UP,正在被过成寒假的暑假作业暴打,更新较慢,还请见谅。

内容略带OOC,可能烂尾


(资料图)

一阵风从打开的窗户里吹入,两张纸被一本书压着,没被书压着的纸页在风中扑啦啦地响。一个身影从窗中跃入,地板发出了一声轻响然后再无动静。那个来人静静地环顾了这空无一人的办公室。

长筒靴在地板上叩出缥缈的“哒哒”声,剑鞘在办公桌边上轻轻的敲了一下。白净纤细的玉手轻轻移开书,拿起书下的两张纸。暗金的瞳孔闪烁着平静却又急切的光,流水似清澈的眼眸细细的将两张纸读了一遍。随后,一切归回了原位。

“难得从叙拉古回来一次也不给我省心。”德克萨斯默默的将叼在嘴里的巧克力条嚼进肚子里,又从窗口中跃出。

窗子仍开着,风拉着纸在共同奏出的乐章下起舞。无形的纽带,在人们仍未意识到时,早已将我们相连。

我背起背包跳下车,绕到车的另一侧对着司机说:“愿主保佑你。”

司机笑了笑,在胸口划了个十字,用拉特兰方言说了几句,便在金黄麦田间的路上卷起一道向着远方蔓延的黄烟不紧不慢的走了。

远方的修道院在新修的土墙后耸立着斑驳的长满青苔藤蔓与裂纹的石墙。屋顶的瓦片早已破碎,微微裂开的木门与它身后的建筑大门上的闪着淡淡的黯淡金光的十字架无不诉说着这座建筑的沧桑岁月和那不屈于时代的执着。已将树叶化作金箔的树稀稀的种在院子里,几个修女的背影正在打扫着满地的落叶。

“愿主保佑你。”门口一个刚刚扫着落叶的修女见我站在门口,跑来为我开了门后低头轻吻了一下胸口的十字架道。

“愿主保佑你。”我从衣领旁拉出一个十字架说,“你有没有看见一个红头发,带着好几把铳的天使?”

“啊,她特意嘱咐过我。”修女说,“她应该在礼堂祷告,大门进去就是。”

“谢谢你,愿主保佑你。”我笑着向她举了举十字架。

修道院的礼堂略显昏暗,来自千万里外的光焰直直的照在礼台上的神像,其他的角落则由摇曳的星星烛火照亮。烛火虽暗,但积聚如繁星,点亮了虚无缥缈的夜空。

那个我要找的背影静静地跪在神像前,低着头默默念诵着祷词。我第一次看见她如此安静专注,第一次看到她虔诚的信仰。

我轻轻走上前,脚下修道院年久失修的木地板吱嘎作响。我在她身后坐下,听着她祷告。那声音细若蚊鸣,很轻松的被我与她的心跳所掩盖。

屋顶斑驳的壁画上的人,眼中是平淡,是无欲无求,是虔诚的安宁。那些眼睛盯着我和她,我盯着其中的一双,竟在里面看到了几分我不曾期待看见的人的渴望。

“等了我那么久,有什么事吗老板?”面前的人毫无征兆地突然向后躺了过来,随后又把重心全部压在我的腿上将跪着的双腿伸直。

“你还知道我是你上司啊?还等着我来找你。”我看着那双澄澈的双眼中迸发着兴奋的光芒,看着她含苞未放的笑。我狠狠的揉了揉她的头发捏着她的脸说,“你自己干了什么你没点数吗?留张纸条就跑,知道德克萨斯和我找了你多久吗?”

“嘿嘿~抱歉啦,待会请你喝东西赔罪就是啦。”能天使笑了笑,伸手搂住我的脖子。

“几天不见,你是不是胖了?脸上感觉肉变多了。”

“不,不要瞎说!我有控制饮食的!”能天使叫道。

“好好好,那就让我看看你怎么控制饮食的。”我拍了拍能天使绕在我脖子上的胳膊说,“起来啦。”

能天使慵懒地扭了扭腰,慢悠悠的说:“不要,再陪我一会。何况,对着这座神像你还没有祷告过呢!”

能天使见我没有经验,也不执着地不站起来。她拉着我,走到刚刚她跪下的地方。她在我耳边低语着一些东西,我知道的只有她的身上独特的烧烤、啤酒和蚀刻子弹发射后留下的气味,还有那吹拂着我耳朵的似有似无的湿润气息。

至于祷告,我请求着我从未信仰过的神赐予我与她幸福与安康。我第一次发现我竟能如此虔诚的去信仰。

我站起来转身走向站在不远处的能天使,突然站起产生的晕眩感让我踉跄了一下。能天使伸手扶住我,很快发现我没有什么事。于是她便毫无顾忌的把自己挂到了我的身上。

“喂!会摔倒的!”我竭力调整着重心不让自己摔倒。

“没事啦,大不了我陪你一起摔!”能天使笑着,挂在我脖子上的手轻轻地挠着我的下巴。

“这是你说的啊!”我心一横,弯腰低头再借力一甩将能天使甩到我的面前。我没有理会她的惊叫,伸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将她抱了起来。

我看着她的面色绯红,看着她的眼中流露着惊吓后的满足,看着那双会说话的金色双瞳中那离开了酒精便极难出口的话语。我相信我的脸与她一般的潮红,我的眼睛里写满了比石头上的印记更为长久的誓言。此时此刻,我与她旋转着,在神圣的礼堂,在破旧的礼堂,在绝对时空中永恒的瞬间,在我们生命中不变的时刻。此时此刻,即为时光滚滚长河上永不改变的丰碑。

我旋转着,直至脚踏在一块突起的木板上。我失去了重心,和她一起重重的摔在地上。

我挣扎着爬起,全身的每一块骨头都隐隐作痛。肺里的空气被瞬间排空,只留下一具喘息的躯壳。两具躯壳慢慢爬起,渐渐的都又找回了自己的魂魄。门口的修女听到动静连忙冲进来,我挥挥手示意她没事。

我和能天使看着对方刚刚摔在地上的一脸狼狈,然后放声大笑着对方的狼狈。

“你怎么就摔了啊!”能天使责备道。

“你说的大不了陪我一起摔。”我笑着,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说。

我站起身,把手伸给能天使。后者很不客气的抓住,用力一拽的同时还加上了脚下的一绊。我毫无防备的狠狠摔在地上。

“哈哈哈哈.......”能天使很没有道德与良心地笑着。

“好嘛,玩阴的是吧。”我笑着抓住刚刚跪起的能天使的衣摆,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挠着她的肚皮。

“欸?别啊!我错啦,义人!”能天使大叫着,反身也试图来挠我的痒。

台上的神像,沐浴在似血的残阳中逐渐黯淡。积聚若繁星的烛火渐渐地显示出自己的能量,礼堂的里的光渐渐转向橘红。

无论是渐沉的夕阳抑或是刚刚散发出光焰的繁星,都在这尘世的喧嚣里默默注视着这一对打闹着的人。

我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冲着瘫倒在我不远处的能天使喊道,“再来啊。”

“不来了,搞不动了。”能天使顶着一团被我揉的像鸟窝一般的头发说。

我挣扎着爬起来,走到能天使面前。没有犹豫,我把手伸了出去。

能天使拉住我的手,与上次不同,这次我没有翻倒在地上。

“谢啦老板。”能天使冲我眨了眨左眼。

“大恩不言谢,请我喝一年的奶茶吧。”我伸手又揉了揉她的头,随后慢慢地帮她把头发捋顺。

“一,一年,这......”我看着能天使打小算盘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

“好啦,骗你的啦。奶茶喝那么多对身体不好。”

“其实,如果我省一点的话,也,也不是不行......”能天使低下头背着手扭扭捏捏地说。

“都说了不必了,你那些钱,还是攒着给德克萨斯吧。”我伸手在她刚刚理好的头发上又狠狠揉了几下。

“啊!老板!”能天使气冲冲地重新理着头发,一边也伸出手来揉我的。我没有躲开,任凭她的双手在我的头上搓着。能天使摸完了后,伸出手捏了捏我的脸,满意的笑了笑。

“好了吗?”我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好了的话我们就赶紧去吃饭吧。”

话音刚落,一个修女便探头进来说道:“二位好了吗?该吃晚饭了。”

我对着能天使笑了笑,便跟着修女走出去。

能天使三步作两步追上我,抱着我的肩膀嘟着嘴说:“干嘛不等我?”

我没有回答,只是揉揉她那一头柔顺的红发。不同于上一次,这次没有把她的头发弄散,只是轻轻的抚摸。

我们坐上餐桌时,别人刚刚把手牵起。我们连忙坐了进去,伸出手与别人拉成一个环。能天使的手放在我的手中。我的手正好比她大了一圈,于是我轻轻的包住那双手,指根与指腹上有因为长期使用铳械而留下的茧子,其他的则如尚未被开发过的处女地一般美丽诱人。

“万能的主,感谢您赐予我们食物。”坐在最前的衣着朴素的主教先开口,我耳边是人们的齐声背诵。我斜眼看向阿能,她也闭着眼,微微仰着头,仿佛她的主就在这餐桌上方一般。方才玩闹时脸上的俏皮劲全然不见了,剩下的是我在礼堂中看到的一模一样的虔诚。

“您用您宽怀的双手为我们扫去痛楚,您用您博大的胸怀赐予我们如此的盛宴。”人们齐声念诵着他们不知念诵了多少遍的祷词;脸上都是一样的神色,无比的虔诚。

“愿人们高颂您的美名,众生拥护您的威名;愿您的名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愿众生感受您的仁爱,如获取母亲的哺乳。阿门。”

话音在高大的饭厅中回荡。一片寂静,没人开始动眼前的食物,也没有人做任何动作。

当空灵的回音消失在饭厅的空气中时,主教突然间顿了顿手中的刀叉,“开饭!”

刹那间,我在我身边的任何人脸上都没能看出上一秒留下的分毫虔诚,人们的一切被欢歌笑语与还散发着热气的食物所取代。人们仿佛在一瞬间换了个人格,信仰是生活的一部分,但从来不插手狂欢。

“吃点这个,他们做的苹果派烤的超级好!”能天使向我的盘子里加了一大块苹果派。

“修道院自酿的麦酒,你得尝尝!”能天使从木桶里接了满满一杯酒递给我。

面前的旅客们和修道院的教士与修女们有说有笑,是不是指指我们。

“够了够了,吃不完的。”我伸手轻轻放在能天使的手上。

“可是这里的东西都很好吃欸、”能天使急急忙忙地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回了我一句话,随即又将嘴里塞得满满当当。

“这就是所谓的控制饮食啊.......”我小声吐槽道,随后吃起了能天使刚刚放进我盘中的一块黄油煎火腿。

我有些晕乎乎的揉着鼓鼓的肚子随着人群走出饭厅。我找到一个修女问道:“你们这里还有空的房间吗?”

修女有些奇怪的问道:“你的那个朋友不是说不用再麻烦我们给你准备房间了吗?她说你们可以凑合一间房。”

我转头,有些惊讶的看着能天使,后者拽着我的胳膊朝我挤弄了一下眼睛,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你真的确定?”我看着那张只能称为人床的还算整洁的床问道,“我觉得我晚上还是睡地毯上比较好。”

我还没有说完,能天使一把把我按在了床上。她顺溜的钻进了被窝,随后从被子边上丢出一堆衣服。我缩在被子里,也脱了衣服。

“先说好,只是睡一觉,不干别的什么。”我说完,熄灭了灯。

能天使虽说有些不大情愿,偷偷的在被中戳我,我没有理她。不久,我的身侧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我能感到我的心跳的加速,也能感到体内的躁动。她就在我身边,触手可及。我静静的呼吸着她身上的清香,如在一条花廊里漫步。我能触及她细腻的肌肤,似上天赐予的无暇丝绸。可我仍未动她,即使这是双方毫无反对的共识。

我有言在先,今夜只是睡觉。虔诚的地方,不应被凡世的红尘所沾染。

何况,还有人在等我。

德克萨斯坐在篝火前,静静的将手上的最后一点面包吃完。灰色的双耳微微倒伏,在放松的时刻仍然保持着它们应有的警惕。

草丛中传来一阵沙沙声,德克萨斯立刻抽出了腰间的剑。剑不离手,早已成为了她的生活。

“等等,德克萨斯!”草丛中传来一阵她熟悉的声音。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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